高中哔业前夕回了云南,感觉一切都是那么陌生,包括空气
那些年老的还记得我的样子
和我同样大的已经不认识我了,而妹妹的变化尤其让我吃惊,黑黑瘦瘦的,活象一根干瘪的豆芽菜,一种没有血色和营养的黑
她正把身上的一篮草放下来,我把东西匆匆丢下,就赶快帮她接篮子,那篮子我抱着都有点吃力,不知妹妹怎么把它背回家的,那刻我感觉妹妹更像一根孱弱的草
妹妹漠然的打量着我
似乎我是一个不速之客,我开口一口的河南话,更让她没兴趣理我,直到继父回来说这就是你哥哥啊,小妹仍旧没吭声
后来听二妹说,自从母亲出去未归后,小妹就这样了,放学回家也是一个人走路,没有朋友
回家后就是除了割草以外,就是无休无止的看那老黑白电视,为剧里的人物的悲欢离合偶尔会发出点声音,好多时候是沉默的
饭也很少吃了,梦里经常哭,叫着妈妈
——谨以此文祭奠逝世九十周年的爱国者蔡公松坡
19、风停了剩尘埃飘落梦走了谁来叫醒我一场雨,一把伞,一条街,一个人行走
这话,我信,这事,是可以信的
“长桥不长”,先来到长桥,就使我想起杜牧的名句“长桥卧波,未云何龙?”,那种古典的空灵与奇幻曾使我激动不已,向往的心灵在过去的永远一直翕张于幽冥的想像之中
长桥的确不长,波光鳞片片,轻风柳依依,不长的一段时程还是让我体会到长桥卧波的动人景象,虽然没有恢宏的气势,但恰似南方秀女小巧而迷人的风姿,在月色里挥洒着无限的情爱与韵致,让人觉得好像什么到了南国山水里就得小、就得巧、就得妙,就得水月镜花,就得空灵剔透,就得把人的想像扩张到无限!